难得地，陆佳在林言脸上看到一点难堪。

果然，放学后再去餐厅，林言被告知钢琴不用弹了，在后面吧台做作业。

林言嘴角抽了抽。

来真的？

她放下书包，从里面抽出一本习题册。

都是基础题，林言确实没学过，脑海中都是模棱两可的。

要记住这些当然也非常简单，关键的是林言从来没想过要学。

江野推开吧台的门，“很难吗？”

林言内心恶寒，她长这么大，还没有听别人对她说过这样的话。

难，这种事情在她的世界中是不存在的。

用鸿蒙的话，除了不会谈恋爱，其他的什么事情她不会。

“我想知道，我做题不弹琴的话，工资照发吗？”林言仰起头，面上不带邪气的时候，她的五观十分清纯。

“当然。”江野按奈住想揉揉她脑袋的冲动，宠溺地道。

“为什么？总不会是做慈善的吧。”

“追你，不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