鸿蒙听到了学生的议论,问:“怎么还不开始?”
“两年前画的,有些记不清了。”
林言叹口气,这次不是要自由创作,而是要模仿两年前的那幅画画的一模一样。
再说,她都有些生疏了。
回忆了一会儿,她开始画。
旁边的人看她运笔、勾勒,有模有样的,抬起眼皮子朝她那里瞥。
“看清楚了吗?”
“看不清,但我觉得还行。”
“奇怪,新校花难道还有绘画的天赋?”
画室里充满了窃窃私语,明明声音都刻意压低了,但偏偏能让人听见。
林言眉头一皱,扭头对几个聊得最愉快的人说:“这里是你们聊天的地方吗?”
“哟,”其中一个像是遭到了挑衅,笑嘻嘻地站起来,“新校花脾气还挺大,这点就不如老校花讨人喜欢了。”
“对,”另一个人附和,“你说你整天冷着一张脸,跟座冰山似的。”
林言懒得搭理他们,毛笔沾了墨,看也不看朝旁边一甩,只见那两人的画布上多出一道墨印,正好从画中间横过去。
“你……”一个人跳脚,“你知道我画了多长时间吗?”
“哟,手滑了。”林言看也不看他,低头瞅了瞅手中的毛笔,遗憾地叹息。
“什么手滑,明明是故意的。”另一个道。
“现在闭上嘴重新开始还来得及,要不然……”林言活动一下手腕,“我不介意中途做个热身运动。”
旁边几人连忙把那两人拉住。
“算了,一个花瓶跑这装呢,咱们好男不跟女斗,也别拆穿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