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御被千机锁紧紧缚于铁柱之上,那千机锁,宛如一条冰冷且狡黠的铁蛇,幽黑的链身泛着冷硬的光,每一截都精密镂刻着繁复细密的纹路,似是藏着千般机巧、万种咒术,锁扣深深嵌入他衣衫,勒进肌肤,隐隐有血丝渗出。
鬼手身穿黑衣,本来不明显,但也可以看出有血迹。
云南晟身上也有。
他的头发凌乱地散落在额前,几缕被汗水浸湿的发丝紧贴着脸颊,透出几分狼狈与憔悴。
慕容御双眼紧闭,长睫不停颤动,眉头紧锁成一道深壑,似正于梦魇中挣扎,又似在强忍着周身伤痛。
很快,嘴唇干裂起皮,毫无血色,偶尔逸出一丝几不可闻的闷哼,在这死寂的石牢回荡,更添凄楚。
双手被高高吊起,手腕处因奋力挣扎而皮破血流,那暗红色的血沿着手臂蜿蜒而下,身躯只能靠着铁柱。
双脚虚浮地悬着,脚踝也被千机锁缠得严严实实,那锁似活物一般,越是挣扎,便箍得越紧,冰冷彻骨的触感仿若要直直冻入骨髓。
石牢顶部偶尔渗下几滴水珠,砸落在他肩头,冰冷刺骨,不过可以给他们补充水分,那是血水融化的水。
看着慕容御和鬼手都在承受痛苦。
父亲伤势也不能再支撑他去做这个人柱力!
“就没有别的办法了吗?”云溪月看向白道子,“如果你不想办法救他们下来,我不会把药经给你。”
“你这女人真是不识好歹!”冥道不悦怒斥,现在慕容御被落在千机锁上,他就可以随时杀了她。
“最好的办法就是你死掉。跳下去平息山神的怒火。”
见他动了杀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