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芷兰便站出来告状。

裴芳立刻堵住她的话,“表哥,你不知道周贵人刚才在福宁宫可威风了!不知道还以为她才是福宁宫的主子。”

“先是让溪月调制无痕膏,再让她把无痕膏当成贡品上交。你说她一个小小贵人怎么有这般的胆子?还敢怂恿母后。”

“如果不是她一个劲的怂恿母后,母后也不会因为着急而病发。”

周贵人气结,“贵妃娘娘,你不要血口喷人。我没有怂恿母后,是云溪月冲撞了母后才导致母后病发。”

“贵妃娘娘提前离开了不知道情况。臣妾知道您和云溪月是好友,但也不能为了这样袒护她就污蔑臣妾啊!”

慕容御听着两个女人争吵,没有理会抬眸看向云溪月,“你怎么说?”

“该说的不该说的,贵妃娘娘和周贵人都说了,臣女没有什么好说的。”云溪月道。

慕容御目光犀利瞥了眼周芷兰。

周芷兰吓得低头不敢看他。

“皇上,臣妾也是听说云溪月是神医的徒弟,想必可以治好母后的心疾才传她进宫的。”

慕容御冷哼,“以后不准周贵人再来福宁宫,禁足半年。”

“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