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非但一点也不激烈,而且带足了缠绵。

就像是大型犬舍弃高姿态,努力的凑了过来,克制力道,笨拙而卖力的撒娇。

“钱生,我很高兴”

含着笑意的低沉嗓音越来越低,直至如同含在喉间。

明明都没回答问题,但唇间开始被轻柔细致的摩裟。

一下,一下,又一下。

笨拙而卖力的撒娇终于因为熟能生巧而开始有些技巧。

越发快速的心跳声中,随着那不停歇的摩裟,就连脑袋似乎也开始晕沉起来。

孙蕾孙蕾孙蕾孙蕾...

除了这个名字,好像一切都不重要!

“我很高兴。

非常非常的高兴。”

带着几分孩子气的重复低喃,是那依旧在唇间细细磨蹭的动作。

钱生下意识微微后仰。

摇曳的烛火中,面前那双含笑的眼眸星光越盛。

伴随着周身的栀子花香渐浓。

就像是酿到恰到好处的美酒在此刻被解封。

末饮就醉。

喉意无意识的滑动一下,撰着衣摆的手忍不住松开。

腰间恰到好处揽着的手,又烫又稳,哪怕钱生全数松开,也稳稳的不会有丝毫摔倒的风险。

末饮先醉的钱生终是主动的微启红唇,无言开始邀请。

而对于这种邀请,不管是何种状态下,孙蕾都不会拒绝。

唇齿交缠,唾沫与共。

明明极亲密,却依旧末如平日那样猛烈,温温柔柔的勾缠着,把彼此未言的心情慢慢的表现出来。

“钱生”

“嗯。”

“你高兴吗?”

“你觉得呢?”

缠绵而温柔的唇齿交缠中,偶尔会交杂着数句毫无营养的对话。

当这个格外缠绵的亲吻结束,哪怕被亲的脸红气急,钱生消失以久的理智终于全数回归。

蜡烛被整个燃尽,两人也没重新点过,就着屋外照来的昏暗光线,紧挨着坐在两把椅子上。

原本就老旧的椅子在四年多的时光下,似乎老旧的越发历害。

刚一坐下就发出一声“咯吱”声,像是会随时要断裂开一样。

钱生不由的坐的越发小心,转头看着唇间绯红,满是餍足懒散坐着同样老旧椅子上的孙蕾。

哪怕呼吸还急呢,数秒后,没忍住用胳膊撞了撞,望来的目光瞬间变得更加专注。

“你刚才到底高兴什么?

这个地方虽然是你以前的家。

可是糟糕透了!

一点也不值得回忆!”

不说那男人在的时候,就算男人不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