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事情真发展到了那个地步,她真的能忘掉他改嫁,或者到时最好的选择了。
“月月,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夜月色伸手想要推开月无觞,奈何抱得太紧,夜月色只好将手隔在了两人之间,心中突然变得有些不安起来。
“无事,你不要想太多……”她只要安安静静的在他身后,让他宠着爱着,最好一辈子都不要有烦恼,“色色,我带你回家看看岳父岳母可好?”
夜月色看着月无觞,真的好生奇怪,自从知道怀孕之后,月无觞一直反对她出门,恨不得让她像猪一样睡了吃吃了睡。现在竟然自己提出要带她回相府,虽然心中奇怪,但是还是点了点头,同意去相府。
对于月无觞嘘寒问暖,体贴周到的服务,虽然月无觞一直都是这样,但是夜月色不动声色的看着饭后跟着夜空去书房的月无觞,眸中闪过一丝狐疑
“娘亲,我也吃好了,有点累,回去休息了……”夜月色对着四位娘亲笑得跟朵花一样,然后在杜鹃的陪同下一起回房了。
离书房不远处的时候,夜月色看着书房内的灯光以及两道人影,回过头对着杜鹃说道:“杜鹃,你家小姐突然想吃燕窝,你去厨房看看还有没有…
杜鹃好奇的看着夜月色,弱弱的说道:“姑爷说了少吃多餐,刚刚你已经吃了很多了……”
夜月色头上冒着黑线,到底谁是你家主子啊?随即对着杜鹃说道:“刚刚是我吃的,现在是肚子里的宝宝要吃,快点,要是饿到了他,我爹……”
杜鹃虽然奇怪,但是一听夜月色威胁的话,两步并作三步向着厨房跑去
夜月色见杜鹃走远,蹑手蹑脚的朝着书房而去,女人的第六感告诉她,此时书房内,月无觞和她爹说的就是最近月无觞那么奇怪的原因。
夜月色偷偷摸摸的靠近书房,呼啸的寒风吃着,根本听不见书房之内可以压低的声音,夜月色有些无奈的摸索着来到了书房的房门,耳朵贴到门板上,只听见压低的声音断断续续的传到了耳中,“蛊毒……休书……离开…
只是还未来得及在听得更清楚,门突然被打开,夜月色向后一个踉跄,然后要被人从前面搂住,惊慌的抬头时,已经发现月无觞已经在了跟前。
夜月色心有余悸的看着微微皱眉的月无觞,突然面目纠结,捂住肚子说道:“月月,肚子有点痛……”
然后额头鼻尖很快的开始冒汗,月无觞脸色一变,快速的将夜月色抱起来,朝着房间走去,夜空一看这阵仗,知道月无觞手下一个会医术的人一起来了相府,急忙跟在月无觞的身后。
夜月色只觉得小腹之处有种下坠的疼痛感,月无觞脸上焦急的一手握住她的手,一手擦拭着她额头鼻尖的冷汗,只是疼痛的夜月色自然没有察觉到月无觞握住手绢擦汗的手抑制不住的颤抖,可想而知此时内心的焦虑远远不是那紧皱的眉头能够表现出来的。
北棠一手搭在夜月色的腕间,眉头亦是紧紧的皱在一起,虽然听月无觞刚刚说受了点惊吓,最多也是动了胎气,也不至于像如今这样有流产的迹象。而且根据此时的情形来看,分明就是一种慢性的堕胎药起了作用,然而平时夜月色吃得食物都是小心翼翼检查了的,怎么会出现这个状况。索性摄入分量较少且发现得早,而且照此情况来看应该是几日前的事。
在北棠收回手的一瞬间,月无觞便急急的开口问道:“如何了?”
北棠从医药箱中拿出一排银针,对着月无觞摇摇头,示意无事,然后便开始施针。
看着夜月色额头不断冒出的冷汗,月无觞一手插着冒出来的汗水,见夜月色似乎疼得咬住下唇,月无觞将手塞到夜月色的口中,夜月色一口咬在了月无觞的手上,依旧是上次的位置,不一会便有鲜血冒出来。
她笑得的时候,他希望她能笑得更灿烂,她痛的时候,他希望能陪着她一起痛。
被夜月色咬着的手掌,疼痛传来依旧没有减少月无觞的半分自责,反倒是让他更加自责,她的痛苦定是他的无数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