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月色也觉得倦极想睡,安心的躺在床上,闭着眼睛,手覆上腹部,只觉得好神奇的感觉,不知不觉间就闭着眼睛睡着了。
月无觞将屋内的门窗全部掩好,然后出了房门。
依旧候在门外的北棠见月无觞出来,快步上前,跟着月无觞离开了院子
“蛊毒的解药找的怎么样了?”月无觞一边往着厨房走去,一边蹙眉问着北棠。
“依旧无果!”北棠微微脸上的神色忧虑,随即对着月无觞说道:“蛊毒对夫人腹中的孩子并没有什么影响,如今母子安好,如果没有笛声引发的话,夫人应该是无碍的……”
月无觞点了点头,他总觉得此时没有这么简单,总感觉的隐隐的有些不安心,不过初为人父的喜悦之感却是怎么的掩盖不掉的。
月无觞第二次亲手下厨开始做吃食,模样像模像样,动作娴熟。北棠看着俨然一副良家煮夫模样的月无觞,吓得赶紧逃离了现场,他还是回去研究解药吧。
冬日的阳光将人晒的懒洋洋的,夜月色懒懒的躺在贵妃榻上,周身被月无觞裹成种子一般严严实实的包裹着,懒懒的张着嘴巴吃月无觞递过来的食
此时的场景就像是反过来了,以往都是月无觞躺在贵妃榻上。夜月色吃了几口之后,胃中难受,别过头不愿再吃,已经在别院躺了快半个月了,无聊透顶啊。
“月月……”夜月色波光潋滟的双眸闪闪发光的盯着月无觞,软软糯糯的喊道:“月月,无聊……月月……”
夜月色嗲着将声音拖得老长,“我想出门……”
月无觞优雅的将手中的碗放在一旁的小桌上,盯着冬日懒懒的阳光,微微一笑,看着心中打着小九九的夜月色,懒懒的问道:“你想出去玩什么?
夜月色眼珠子快速的转了转,看着此时不动声色的月无觞,在轻轻的拉了拉月无觞的衣袖,继续说道:“出门可以看刷杂耍,逛街买东西,停曲子等等,总之比在屋里关着好……”
月无觞站起身来,垂头凑到夜月色的脸庞,偷了一个香,笑得跟狐狸似的,懒懒的说道:“那为夫为娘子表演一个……”
看杂耍,那般挤,自然是不行的。
月无觞在地上随意的捡起一根树枝,抖了抖树枝上的雪水,身形一动,行云流水般的在雪地上舞起来,白衣胜雪,与整个茫茫的世界相映成辉。
人影在空中飞舞着,激起漫天飞舞的雪花,与白色的雪花用为一体,夜月色只见月无觞手中的枯枝像是活了一般,夜月色仿佛像是在褐色的枯枝上看到了绽放的雪白的花。
夜月色看得有些痴了,她家月月果真是极好的,不管做什么都是那般的好看。
当月无觞递过来一只开满百花的树枝时,夜月色才回过神来。只见刚刚还是枯枝,如今便像万木回春一般生开了花,夜月色好奇的仔细看着月无觞手中的花,发现竟然是一朵一朵晶莹的冰粘结在树枝上,俨然就是盛开的梨花。
原来他还可以是一阵春风,吹过之后枯木逢春,千树万树梨花开。夜月色抬头看着月无觞微微笑着的脸庞,觉得只是越看越好看,只见月无觞将冰梨花插在了一旁的杯子上,甚是好看。
“娘子对于为夫的‘杂耍’可还满意?”月无觞宠溺的对着夜月色笑道,“若是娘子还要听小曲的话,为夫这就让人将琴取来……”
夜月色懒懒的靠在贵妃椅上,看着月无觞眉目如画的坐在对面,修长的手指跳动着琴弦,缓缓流动的琴音正是那曲《凤求凰》,如此露骨的情意顺着琴音缓缓流淌到夜月色的心间,她的心又开始怦怦的跳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