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南渊。
月无觞在两人身上扫了一眼,只见南渊胸前的衣衫已经微微透出一缕鲜红,而北棠亦是一脸严肃,看看两人这样一回来便直挺挺的跪在面前,月无觞心中明白了个大概,眸中的笑意渐渐敛去,微微蹙眉。
转头对着夜月色说道:“色色,外面冷,先进去休息……”
夜月色看了看跪在地上的南渊和北棠,在看着对着她笑着的月无觞,知道定是发生了什么事,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自己先回去了。她知道,天塌下下来有他顶着,既然他不想让她知道,她留在这里也是无济于事的,只不过心中很好奇,一边走一边回头看着院中的三人,奈何南渊和北棠一直跪着,而月无觞依旧那样站着,都没有说话,夜月色无奈的回了屋。
确定夜月色走远之后,月无觞一双眼眸之中墨色的波浪翻滚,寒风呼啸着,似乎越来越冷了。
“西子弋说母蛊被毁,他也无法将蛊毒解去……”北棠沉声说道:“而且一入南国境内,毒瘴弥漫,西子弋早有准备,让他逃脱了,西子也没能带回来……”
说完扫了一眼身边跪着的南渊,而后几不可查的摇了摇头。
话音一落月无觞脸色大变,西子弋!本以为他们两人一起和西子弋前去南国必定是万无一失的,没想到竟会是这样!月无觞扫了一眼南渊胸前的伤,模样深邃而悠远。
一时间空气变得很静谧,寒风呼啸的吹起衣衫猎猎作响,一声一声似乎和心跳交合在一起,南渊突然低头磕在地上,维持着这样的姿势,喃喃的开口:“西子弋说,南国皇室的温泉能够压住蛊毒……所以,我不忍心将她带回来……”
压住蛊毒!月无觞眸色更加暗沉,没想到被西子弋摆了一道。心突然不可控制的急速跳动起来,向着夜月色体内的蛊毒,三次笛声已经是两次了吧,月无觞眸色暗沉无比,沉声问道:“若是不能将蛊毒取出来,会如何?”
北棠摇摇头,他专攻的不是蛊毒类,对于这个也不甚清楚。
月无觞一双眼眸黑沉如墨,恰似此时如漆的夜,暗黑的让人窥不见一丝的光明。寒风席卷,将这个夜卷成了漩涡,似乎要将还梦寐的人吞没。
翌日。
“月月……”夜月色端着一盘刚刚做好的水晶饺,用筷子夹起一只,一双波光潋滟的双眸亮闪闪的看着月无觞,然后沾了酱递到月无觞的嘴边。
躺在贵妃椅上的月无觞将书捧在胸前,此时已然看不出昨晚露出的半点神色,优雅的张着嘴让夜月色将水晶饺喂到了他口中,心下自然了然夜月色一大早献殷勤为了哪般,只是他不会让她出去的,毕竟西子弋那般变态之人,出去定会是不安全的。
“月月……”夜月色将月无觞将饺子吃下,脸上满是笑意,对着月无觞说道:“天气正好,我们出去走走?”
月无觞扫了一眼窗外,天色阴沉,寒风大作,一副要变天的模样,哪里有半分她所说的天气正好。只不过是在别院中呆了三天而已,月无觞有些无奈,对着夜月色勾了勾手。
夜月色见状,将手中的东西放下,屁颠颠的朝着月无觞走去。月无觞顺手一捞,将夜月色搂在身边,两人一并躺在了贵妃椅上。
“娘子要是无聊,不如陪为夫看看书?”夜月色刚刚躺到了月无觞的身边,便听见头顶传来月无觞好听的声音。
夜月色好奇他在看什么,翻了一个身侧躺在月无觞的身边,眼睛朝着月无觞放在胸前的书看去,顿时脸色一变,对着月无觞吼道:“你,你,你…
月无觞手中拿着的书可不正是那日四娘交给她的的那本,原来被他顺走了。
“我什么我?”月无觞将书放下,侧着脑袋对着夜月色说道:“岳父大人交给娘子压箱底的东西,自然是好东西,放着多可惜了……”
夜月色无语至极,看着月无觞继续将书拿起来,看得津津有味的样子,夜月色急忙从贵妃榻上爬起来。还未多说什么,只听见月无觞懒懒的声音传到耳朵中来。
“娘子,原来那日你就是看了海棠花下的这……”一双慵懒的桃花眸扫过夜月色,嘴角勾起一抹邪肆的笑容,懒懒的说道:“如此好的天气,不如做点其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