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只是片刻的功夫,夜月色腹部的疼痛缓解,倒在月无觞温暖的怀抱中,安安稳稳的睡着了。
睡梦中,没有疼痛的纠缠,有的只是一幕又一幕让人脸红心跳的画面,还有就是鼻尖的一缕似有弱的苦药味。
夜月色懒懒的睁开眼睛,看着月无觞正端着一碗冒着热气的药,朝着她走来。夜月色不自觉的将身子往被窝里一缩,一脸防备的看着月无觞。
“色色,喝药了……”月无觞坐到了床边,吹了吹碗中的药,舀起一勺子药,递到了夜月色的跟前,夜月色别开脸,弱弱的说道:“不喝……”
“不喝也行,那你好了之后,一个月别想出这间屋子……”月无觞眯起桃花双眸从上到下的扫了夜月色一眼,还有那嘴角一抹邪恶的笑容,眸中的意味自然不言而喻。
夜月色浑身一抖,刚刚梦中出现在脑海中的画面再次出现在了脑中,这只禽兽,面色一红,大骂一声:“色胚……”
月无觞只是不以为意的笑笑,一双眼眸桃花泛滥,就那般懒懒的看着夜月色,眼神之中的那抹痞痞的神色,让夜月色证实了自己心中所想,暗骂了一声魂淡,一副舍身取义的模样接过月无觞手中的药碗,捏着鼻子一饮而尽
才将碗从嘴上挪开,一粒糖丸子便出现在了夜月色的嘴边,十分没节气的狠狠的咬住月无觞递过来的糖丸子,还不忘在那人的手指上龇牙咧嘴的咬上两口。
“嗯……”一听那销魂的声音,夜月色急忙的放开月无觞的手指,抬眸愤愤的看着眼前叫的那般引人遐想的男人,只见那人将她刚刚还咬过的手指放入口中,色色的舔了舔,夜月色脸色一红,再次大骂了一声:“色胚……
“哪里是色胚了?”月无觞不以为意的拿过夜月色手中的碗,桃花双眸一挑,弧度甚好的唇微微一勾,声音销魂蚀骨的懒懒说道:“是说我刚刚说一个月不让你出这个屋子?”
夜月色愤然的看着月无觞,这只妖孽!
“色色,想到哪里去了?”月无觞将碗放到桌上之后,凑到夜月色的跟前,酥骨的说道:“莫非是想到昨晚的事?”
夜月色的脸红得能滴血,可是那人温热的呼吸依旧还喷在脸上,媚骨万分的声音继续响起:“既然色色如此想,那就要好好吃药,争取早日好起来
夜月色只想捶胸顿足,这结婚哪里是好像落入了狼窝,分明就是入了狼窝。
三朝回门的日子,奈何缠绵的冬雨,淅淅沥沥的下个不停,听着房顶上的雨滴,拍打着琉璃瓦片,发出清脆悦耳的响声,夜月色就觉得,这样的日子最是合适睡在被窝里了,更何况还有一个人形的暖炉,越发不想起床了。
月无觞无奈的看着像八爪鱼一样挂在他身上的夜月色,轻柔的拿开夜月色的手,自己起身将衣服穿好,回来的时候看见夜月色依旧拥着被子睡得香甜,抬眸看了看天色,时候依然差不多了。
上前将夜月色裹在被子中一把抱起,朝着外面走去。
直到上了马车,马车上燃起暖炉,月无觞将夜月色的被子掀开,拿过早已经准备在马车山的衣服,细细的替她穿起来。让在坐在自己身前,拿起牛角小疏,梳理那一头长发,然后用温热的毛巾擦了擦夜月色的脸。
月无觞打量着夜月色清丽无双的容颜,微微蹙起了眉头,如此清纯的容颜,哪里像刚刚嫁为人妇的女子,修长的手指挑起准备在马车上的胭脂,在她眉间点了一朵极为妖艳的桃花。桃花掩了少许清理,添了些妩媚,月无觞嘴角勾起一抹满意的笑。
马车停在了相府的门前,月无觞轻轻的拍了拍夜月色的脸蛋,“色色,到了哦……”
夜月色嚷嚷了几声,在月无觞的怀中拱了拱,不理会他。月无觞眸中的笑意泛滥,勾了勾唇角,嘴唇轻启:“色色,天上掉银子了……”
夜月色一个翻身,从月无觞的怀中将头抬起来,便听见身边传来愉悦的笑声,夜月色睁开迷糊的眼睛,看着月无觞一脸桃花的笑意,愤愤的知道自己被骗了。哼了一声,快速的爬出马车,月无觞紧跟在后,在夜月色出马车的那一刻,撑起了一把油纸伞。
两人下了马车,相府的管家早在门口候着,夜月色扫了相府一眼,几日不见她很是想念!真想大声的喊一句:“我胡三汉,又回来了……”
眼角不经意的飘到一个熟悉的背影,一瞬间的飘过,朝着相府后门走去,夜月色突然从月无觞的伞下跑了出去,月无觞眉头一皱,夜月色看见的人影自然逃不过他的眼睛,眸中的桃花慢慢的疯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