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原本就被他撩拨得再次浑身瘫软的夜月色,听着那妖孽上扬的语调,缴械投降,不自觉的身体一松,那只手带着清凉慢慢的进入,缓解了那火辣辣的疼痛。然而进出擦药带来的摩擦,让夜月色咬着下唇,一双眼眸波光潋滟的望着月无觞,开口准备说话,“月……”岂知刚刚吐出一个月字,口中的婉转的呢喃便再次溢出口中。
比任何曲子都动听的声音,让月无觞眸中一暗,准备收手就此打住。岂知,过于紧张的人,让他的手进退两难。
初时的不适之感已然没有了,夜月色格外敏感的身体,媚眼如丝的双眸,贝齿咬着的红唇,娇艳初开的脸庞,月无觞的眸色更暗,低哑着声音对着夜月色说道:“太深了,手指够不着……”
妖孽的脸庞骤然靠近夜月色,酥骨的说道:“色色,松开,咱们换个方式擦药……”
夜月色一听,神经更加紧绷,身体更加收缩着,月无觞邪魅的眯了眯桃花双眸,刹那间眸中的桃花骤然开放,手指微微的动了动。
夜月色咬着唇看着月无觞妖孽的笑意,心有不甘,嚷嚷了一声:“我,我,要在上,上面……”
“呵呵……”月无觞邪恶一笑,趁着夜月色不注意收回手,抱着夜月色一个翻身,夜月色便趴在了月无觞的身上,足以销魂蚀骨的声音在房中格外的清晰,“那就有劳娘子了……”
夜月色双手撑在月无觞的胸膛,感受到身下有异物的感觉,夜月色好奇的将视线垂下,眼神变化莫测的看着眼前骤然出现的东西,然后抬头看着月无觞,脸上纠结的表情,让月无觞嘴角抽了抽,不自觉的说了一话事后让他自己都后悔的话:“都这样……”
夜月色扫了月无觞一眼,弱弱的说道:“没见过,我怎么知道……”
月无觞一听眼眸一暗,心中略加思索,不宜在深入这个话题,双眸一眯声音带着危险的说道:“没机会了,要是娘子不想在上面,那就换为夫来伺候你……”
“不干……”夜月色的注意很快便被月无觞转移了,刚刚在桃花瓣上,明明是在上面的人比较舒服,她在下面痛得肝肠寸断,所以,她要在上面。
夜月色纠结着不得其法的在月无觞腰间磨蹭,引得身下的妖孽额头上的青筋暴起,突然有些后悔让她在上面,分明就是给自己找罪受。
时机得当之时,腰间微微的往上一送,终于让两块不完整的玉重新契合,两人都发出了满足的喟叹。
一时间云翻雨覆,红浪翻滚,春色无边。
由于要出嫁的女子,还是要在娘家待嫁的,月无觞不舍的将夜月色送回了相府。
夜月色起床的时候已经是中午过头,浑身酸软无力的躺在床上,扫了一眼已经回到了相府自己的房中,昨晚上被压迫的场景再次出现在了眼前,耳边依旧还回响着男子粗喘。夜月色的脸色一红,突然想到还藏在枕头底下的春宫图,伸手一摸,岂料已然空无一物了。
狐疑地在床上又躺了接近半小时,直到肚子有些饿了,才懒懒的爬起床,杜鹃听到响动后,进来一看夜月色已经穿好衣服了。
只是为何走路的姿势那般的不正常?杜鹃狐疑的伺候夜月色梳洗,然后弱弱的问夜月色:“小姐,王爷给你送了补品……”
“补什么的?”夜月色理了理头发,漫不经心的问道。
“补血益气!”杜鹃神色如常的说道,但是这话一听,夜月色的脸一红,心中微恼,他是生怕人不知道昨夜他两一起爬墙了么?
整理妥当之后,杜鹃将月无觞送来的东阿阿胶端给夜月色,夜月色红着脸喝完之后,便看见他爹和四位娘亲一起朝着她这里走来。
“色色……”夜空宠溺的看着夜月色,“如今就要嫁人了……可不能在起床这般晚了!”不过话是这么说,夜空自然是想他的宝贝能够睡觉睡到自然醒才是,谁都不能委屈了她。
“现在好好养着身子,也好早日让爹爹抱上金孙!”夜空抚了抚胡子,笑得一脸开心。
孙子?!夜月色一呛,不停的咳嗽着,杜鹃无奈的拍着夜月色的背,摇了摇头,她家小姐都是没长大的孩子!
夜月色奇怪的看着夜空,莫非昨日之事她爹都知道了,心中对月无觞更加恼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