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即使是走到跟前,两人抬眼过去,看到的也还是栋栋房屋。
若不是因为桓承之多次提醒他不要再欺负天镜,贺宇帆简直想把那镜子拿出来好好问问,这是不是不灵光了。
不过这也就是想想,两人只是低头看了眼近在眼前的墙壁,甚至没等贺宇帆开口,桓承之便深吸一口气,主动用一种神经病一样的姿态,直挺挺的对着墙走了过去。
贺宇帆看他这样子,下意识就眯了下眼睛。
可等他再度睁开的时候,却见桓承之以一种诡异到吓人的姿态,让半个身子进入了墙面。还在这种情况下,将那只露在墙外的手,对他招了两下,跟着道:“这地方似乎还在岸上,我脚下踩的挺结实的,你……”
“你退回来说话。”
贺宇帆头疼的按了按额角,伸手把桓承之扯回身边,才继续道:“你那姿势看着忒吓人了,而且我又没说前面是水。况且万一是的话,你是还打算直接下去了吗?”
桓承之闻言一愣,还傻呆呆的问了声:“你不是说直接从水下走过去吗?”
“那也得有个东西能让你呼吸自如啊。”贺宇帆说着,伸手在桓承之脑门儿上敲了一下。
在后者浮夸的捂着脑袋叫疼时,他才勾了勾唇角,啧声道:“你在这儿等我一会儿,我去找找那个草药。”
说着,也没给桓承之拒绝的机会,他脚下一动,就捧着镜子像人刚刚一样,穿墙进入了面前的“房屋”。
在踏进去的时候,贺宇帆还是闭了下眼睛。
当脚步连续向前三次后,他重新睁眼的同时,也发现目之所及和想象中一样,果然应有尽有的完全是一个房间里该有的样子。
他所站的位置是窗边儿的一个圆桌跟前,贺宇帆伸手在桌上摸了一把,指尖也是如同所料的穿桌而过。
又摸了摸屋里的其他东西,也皆数如此。
看到这情况,他一边按着天镜上的地图向前走着,一边自言自语般,轻轻嘀咕了一句:“我说这地方也太不靠谱了,这就算是人进来了,摸摸东西也知道是幻觉了啊。”
这话出口,贺宇帆本事没打算让人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