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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必不可少的要知道他的过去,那个阁楼就成了我心底的一块大石头。

绕着它左转三圈、又转三圈,把锁砸了?

貌似这样比较伤感情。

于是我选择了等他回来,央他带我去看,谁知他一脸高深莫测的笑容,反问我:“你真要去?不怕自己被醋淹了。”

没等我回神,他已经出门去打马球了。

晚上他回来,我说自己宁愿被醋淹死也要弄个明白,他笑呵呵的揽着我回卧房:“你舍得死,我还不舍得让你死呢。”

第二天,我说:“我一定要看那里面放着什么你最珍爱的东西。”

他说:“我喜欢看你吃醋的样子,这样挺好的,就不带你去。”

“那我把锁砸了。”

“你敢,那些都是我心尖上的东西,敢动粗就别怪我不客气。”

你不让我看,我就偏要看。

于是,我放下整顿王府的事情,专门琢磨怎么着才能进去。

蓉姐姐回门那天我也去了梅家,当然也少不了他,其实他并不喜欢梅家人,刻意跟着我来,纯属盯梢。

司马表情僵硬,对于这桩御赐的婚姻没有表示反对,却也不代表绝对服从。九王懒洋洋的瞅着一群客气拘谨的人们,把手臂搭在我的椅背上,无聊的玩我的头发。

吃完午饭回来,看他蔫蔫的我就灵机一动,哄他睡觉,陪他躺在床上,合盖着一条薄被,细数了睡午觉的八十一条好处之后,他终于睡着了。

悲催的是我也睡着了,还做了个梦。

梦中又回到了前年冬天,在景安县表叔家,我清楚的记得那天是十一月十三,从我救他进门起刚好十三天。

那天下着雪,我去捡柴回来,他已经在雪地里站了半天,我想那应该是他第一次感觉到心里很惦记我吧。晚上,他让我睡床,他睡地铺,我没有答应。因为他的伤没有完全好,又有些风

44、无题

寒的症状。

那天晚上,他守在我枕边坐着不肯去睡,时不时的帮我掖一下被角,偶尔偷偷把玩我的头发。

因为上山捡柴太累了,不一会儿我就睡熟了,也不知道他坐了多久。后来半夜一觉醒来,却听他在说着胡话。这些天睡觉他从没有说梦话的习惯,我不由好奇,就到床边去听。

“冷……好冷……嫣儿,我好冷……”我借着月光仔细瞧,他盖着被子呢,前些天也没说冷啊。

他不停的喊冷,甚至有些哆嗦,我把手伸到他额头一摸,好烫。

看来是今天没穿好衣服就在外面踱步,受凉了。我赶忙拿出柜子里剩余的一条厚棉被给他盖上,轻声问他:“好些了吗?”

“冷,嫣儿,我冷……”

我把自己盖得那一条也给他当压脚被盖上,这样三个厚棉被摞在一起就是高高的一垛了。若是再去旁边屋里把柳韧的被子拿来只怕会压死他:“还冷么?”

他依旧喊着冷,这大半夜的我去哪里找大夫呢,只好想些土方子,发烧需要出汗,出汗就好了。

虽说在额头覆冷帕子也是一种办法,但我始终不喜欢这样,发烧的时候弄个冷帕子在头上很不舒服。

赶忙做了一碗姜糖水,摇醒他哄着喝了半碗,他就迷迷糊糊的躺下了。

“嫣儿,冷,你冷不冷?不许你再出去了,不许你出去……”他乱喊乱抓,把胳膊伸出来乱拉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