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了几个月的饿狼最经不得撩,到了后半夜檀音声音喑哑,腰肢酸软,整个人累得抬不起一根手指.

一阵求饶后,谢循终于放过了她,却也不抽身,檀音只得小心翼翼的,生怕又惊醒了那物什,一言不合就开始膨胀。

毫无疑问,翌日檀音醒来后已经日上三竿,枕头旁还有个嘴里叽里呱啦咿咿呀呀的小胖娃,躺在被褥上做着四肢伸展运动。

檀音侧身,戳了戳他的肥嘟嘟的小脸蛋,语气柔得滴水:“阿煦你怎么来了?是不是想娘亲了?”

“呀呀!”

“可不是嘛?小世子自醒来后便闹着要见您,不然连奶都不喝了。”银连端着洗漱盆进来,听到床上母子俩的互动笑着说。

话落就见小阿煦忽地嘴巴一扁,小脸红红就要哭,胳膊不断地划向檀音,大眼睛湿漉漉的。

檀音一把捞过他,“来娘亲抱抱你。”

一近檀音的身,小阿煦便往她怀里钻,双手扒着她的衣裳。

檀音愣了下,随即便感到一阵凉意,之后便是湿漉漉的吮吸感,蓦然意识到什么,脸颊微红。

“小世子这——”

银连想说什么,目光触及到檀音胸前的一片红痕,顿时结结巴巴道:“这、这国公爷也、也太不节制了,奴婢去给您拿一支药膏来!”

胸口微微刺痛,檀音低头看着怀中大口吮吸的儿子,心底微哂。

自小阿煦出生后便由几个奶娘轮流喂养,檀音还从未以母乳喂过他,今天许是闻到了味儿,便自发地找到了口粮。

大户人家的孩子从不用母乳喂养,但偶尔一次檀音也没有阻止儿子。

许是一大早便喝饱了,这会儿小阿煦喝的并不凶猛,至少没有像他爹那般,而是斯斯文文的。

喝了没两口他便困了,打了个哈欠就睡着了,同时嘴里也不肯松开,檀音顿时有些苦恼。

门口有些动静,以为是银连回来了,她连忙道:“银连你来得正好,快把小世子——”

声音戛然而止,一身官袍的孩子他爹出现。

“把他怎么样?”他顺势问。

“......抱出去。”

谢循这才注意到檀音领口松松垮垮的,此时埋在其中的正是他满月的儿子。

眸光微眯,不用檀音说什么,他已经迅速上前将呼呼大睡的的儿子提了起来,交给了刚到门口的银连,又从银连手上接过了舒缓的药膏。

转身再进内室,入目的便是檀音低着头,双手捧着一对雪白鸳鸯,娥眉轻蹙,看上去有些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