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到了琼栖院的门口。
“妹妹不敢跟姐姐比,”她松开夏媛的手腕,语气变得有些语重心长,“姐姐,要好生养胎,努力珍重吧。”
然后转身离开了。
夏媛怎么听,怎么觉得她的话别扭。
刚刚是一派钦羡自己的模样,最后这句话又是什么意思?
她朝着她背影喝道:“我用得着你关心我!”
夏桉像是没听见一般,走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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毅远侯府,一个家丁匆匆到前厅来报。
“侯爷,侯爷,丰掌柜他在柜上晕倒了。”
魏星河高耸的眉峰蹙起:“晕倒了?”
他赶忙匆匆走出前厅,去看丰掌柜。
魏星河到丰掌柜住处的时候,丰掌柜已经苏醒过来。
魏星河问府医李培:“丰掌柜何故晕倒?”
李培神色复杂,有些不好开口的样子。
丰掌柜道:“李郎中,你但说无妨,我自己的身体,我心里有数。”
李培舒了口气,道:“那我就直说了,从脉象上来看,丰掌柜应是得了肾疾。”
“肾疾?”魏星河问他,“如何医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