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疼，轻一点。”念姝吸了两口气，挣动一下被车贤秀突然握紧的手。

车贤秀骤然放松了力道，歉意道：“……抱歉。”

尹智秀还是躺在他们临时搭建的房间内，脸色依旧苍白，但精神好了不少。

喜欢她的国文老师见他们过来，忙把陪护的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告诉了李恩赫。

“你现在还不能动。”李恩赫问，“你放过屁了吗？”

念姝：“……”

车贤秀的注意力全在念姝身上，并不关注别的事情，看起来有些迟钝地反应过来李恩赫问的问题，也是有些疑惑。

尹智秀：“……我不知道。”

“她放过屁了。”像神父一样的国文老师平静道，“声音不太响亮…又有点无力，而气味则……”

“别说了。”尹智秀目光躲闪，感觉因为这个屁以后都没办法抬头做人。

房间内安静了一下，国文老师继续说完了剩下的话，“……没什么气味。”尹智秀转过头轻骂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