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今朝想起当初她夸奖他名字时候的悸动,现在反倒是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这名字是什么意思?”
“超越过去,一切自今日始。”
越今朝感叹道:“果然是个好名字。”
雪积在屋檐树梢,碎琼乱玉的声响在寂静中格外明显。
“疤,”越今朝指了指扁络桓的左脸,“你脸上的疤怎么来的?”
“当年我父亲早逝,我母亲积劳成疾,动辄打骂,脸上的疤也是那时留下,那时我在大街上流浪,被我大哥捡了回来……”
床上的少女眉头蹙得更紧,呼吸有些乱。
两人不再说话。扁络桓抬指点了下矮桌处的酒坛:“喝酒吗?”
越今朝摇摇头:“她不喜欢。”
“是的,她不喜欢。”扁络桓用灵力抚平她的眉头,让她睡得更深了些,起身时他有些踉跄,未喝一口酒,却像是已经醉了。
“你是特别的。”
“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