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她垂下眼时，再度靠近，亲昵地把滚烫的脸贴在了他的脸颊上，像是突然想起了事情，带着些祈求道，“算了，还是不回去了吧，我们能不能不要管他们了，所有人都不管了……”

扁络桓没有说话，只是分开了些，抬手一点点擦掉了她说着说着又落下的眼泪。

他的沉默便是答案。

念姝含泪鼓着脸，打开了他的手，愤愤道：“什么柷敔什么拯救苍生就这么重要吗？”

“重要。”

“哪里重要？我不懂，我真的不懂。”

“你也喜欢人间不是吗？”

“不喜欢，人间一点都不好，先是饿肚子再是被人打，我不喜欢人间了，”她凑近，学着他，碾磨了一下他的唇瓣，用着那双镶嵌着星河的眼眸蛊惑道，“我喜欢小桓。”

他用力地掐住了掌心，牵唇只是道：“我也喜欢阿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