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姝拍了拍手指上沾上的碎渣，点了点头：“从浮金堂出来后，她就一直缺水，又或者是来到了沙漠的缘故？所以才变得更缺水了。”

越今朝应了一声，干巴巴道：“也有可能。”

念姝偏着头，望着越今朝有些出神，就算是越今朝和扁络桓长得一模一样，但整体给她的感觉还是不同的，即使他们的气味也是那么的相似。

念姝耸了耸鼻子，他泡了药浴后身上的味道就变得和扁络桓一样的复杂。

“怎么了？”越今朝的耳廓有些发红，他蜷着手指说，“你看我就像看笼子里的鸟一样的认真。”

“我只是觉得……”

“觉得什么？”

“我觉得你跟扁络桓有点像。”少女的声音没有任何起伏，调子也是淡淡的，透着懒洋洋的感觉。

“我跟他哪里像了，”越今朝有些生气，盯住了她，“我就是我，你怎么能说我跟他像，也不能那我跟他相提并论。”

念姝不知道为什么他会看起来很生气的样子，就问道：“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