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危握紧了茶盏。
“是谁留了你的性命!”
谢危将手中的茶盏扔了出去。
噼里啪啦。
茶盏的碎片飞溅了满地。“谢某未曾忘过!谢某也未曾改变,但公仪先生,”谢危站起身,“你可有想过要是通州真的哗变,那会有多少无辜百姓因此丧命……”
“那又如何!”公仪丞气怒站起,“为成大事,死几个微不足道的人又算的了什么!”
谢危不言,他想起二十年前,平南王将三百无辜孩童杀光在大殿前的场景。
公仪丞指着他,言辞激烈道:“圣人?只能做个废物,这天下只有枭雄才能颠覆!”
谢危凝在原地,笑意却渐渐变深。
公仪丞目光阴冷:“王爷随时可以把你的身份告诉给朝廷,你以为你能站在高处操控一切,谁知这一切不过就是镜花水月!顷刻便可颠覆。”
谢危握紧了拳,长久的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