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危走过宫道,穿过一道宫门,看着红墙绿瓦就是一阵心烦。
她又去做什么危险的事情去了,怎么,她想要什么东西是他谢危做不到、拿不出来的吗?
让她听话听话听话,又听了个寂寞。
谢危捻了捻手指,下意识就想命令剑书去打探一番,垂眸间看到绯红的官服下摆,这才反应过来这还在宫里。
引路的宫人带着谢危往血腥煞气不轻的大牢去,莫名后背直发凉,总感觉身后谢少师的寒气比大牢还要更甚几分。
大牢昏暗破旧,燕牧与燕临被定国公要求分开来关押。
周寅之边打开牢门的枷锁,边赶忙对着身后那不好惹的谢少师道:“您放心,我们绝对没有动过刑,您进去慢慢聊,我出去给您候着。”
谢危平静地扫了他一眼,微微颔首。
周寅之握住腰间的刀去外看守。
燕牧闭眼端坐在空荡荡的牢狱中,闻声看了过,对上了谢危沉沉的眼。*
谢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