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宽大指节,是手掌细茧……
念姝气恼地打了打他搭在她肩上的手,仰着小脸,瞪着眼看他:“你好大的胆,弄疼我了不知道吗?”
是文墨书香,是谢危先生。
少女怔了怔,炽热的温度与笼罩的阴影,让她垂了眼角,警敏地改口,哀哀地低语:“先生,我有点不舒服。”
谢危看了她一眼,手臂环过她将她抱起,步子迈的更大了些,直往门口的马车的方向而去。
念姝被摁在他的颈侧,热得几乎要原地化为一缕白烟,说着心中所想,实则满嘴胡话:“谢危。”
谢危眼皮跳了跳,突得就低低笑了声:“现如今,连先生也不叫了?”
少女咬了咬唇,尽量地字正腔圆地又喊了声:“谢危。”
谢危自知不该跟酒醉的少女计较些什么,他淡淡地嗯了声,算是回应。
“谢危。”
“嗯。”
“其实我挺聪明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