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姝抬起手指头刚打算碰碰谢危的耳朵,又忍了忍收了手,心中起了些隐秘的快意,忍不住地想要翘尾巴,她的先生装得多好呀,还不是会红脸红耳朵的。
两侧朱红的宫墙下,只有两人,落日的残光将两人的影子拉得极长。
少女半是叹息,半是抱怨:“先生,我今天伤得好惨呀,我就算是跟着燕临去武场上练武也不可能伤成这般啊。”
谢危:“……”
她见他不语,唤了他几声:“先生、先生……”
“怎么?”
过了半会,她贴近了过来,唇瓣像是与他的肌骨相碰。谢危绷紧了脖子,克制着将她丢出去的冲动,听见一声极其小声的抱怨。
“都怪你,”像是丝绸上的勾丝,被人一把扯了出来,“总感觉你把一切都搞得乱糟糟的了。”
失序生乱,神乱心乱便会引起迷狂与沉沦。
谢危的眼眸中倒着消逝的红日,步子沉稳依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