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他昨日喝多了,就顺着她来了。
燕临藏着心里的小心思,自欺欺人得把这事往他也喝多了上推。
念姝正望着少年不知为何渐渐泛红的耳廓呢,就见他竟然驾着马,就侧下身来,伸出一根手指点了点她的额头。
念姝眨巴着眼,顺着力道往后仰了下头,待他收手后,木木地捂了捂额头。
燕临重新坐正了身:“就算好喝,也没有下次。”
他说这话的时候,神色怪怪的,看上去一点都不像是想说没有下次的样子。
“……”
马与马车在宣平侯府门外停下,念姝被扶着下了马,燕临翻身而下,走了过来。
刚她在马车上拿着指头拈着帘子没看清的燕临,盯住了她的手,又是心疼又是冒火:“手怎么回事?谁欺负了你?你不要怕,直管说。”
念姝举着手给他细细地看,委屈说:“弹琴弹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