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姝将手机摁灭放在头顶,又把通红的脸捂近了枕头里。
他说他是坚硬的大列巴。
她默默无言,一点反应都没有:“……”
他拇指指腹推着她的侧脸,将她的脸从枕头里挪了出来,撑着小臂,身体将她压得更紧了些,却很正经地问她:“小面包你想不想吃吃大列巴?”
大什么东西?
念姝哑然,张了张嘴,又反应了一下,缩着身子就躲。
“不回答就是默认。”他的指尖抚摸而过,处处燃起的都是零星的火。
空气又热又稀薄,胸腔的震动从她的后背处传来,像是刻意给她听似的:“不吃,不…不做。”
“关灯吗?”他暗哑地说着,没指望得到她的回答,“关灯你的反应好像会更大一些。”
时宴伸手摁灭了床头的灯,只余下床头柜上一盏微弱的暖色灯光。
不得不承认,这种事情上他们是合拍的。但正常人谁会这么搞,脚踩不到地面,背靠着玻璃窗,找不到着力点,哭得太惨又被带回了床上,腰频频往上抬,弓起又落下,黑发乱晃,胡挠乱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