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真没抽了？”少年颌骨线条分明，蹲在她面前，岔着腿手掌搭在膝盖上，垂眼看她，“抽过？”

念姝收紧手指：“你、你别……”

季杨杨继续道：“你吃糖是为了戒烟？”

“我……”

“念念，你在国外……”

念姝低着头，眼泪顺着尖尖的小巴往下掉，她攥紧了裙摆，小声哽咽承认道：“塞给你的那包是最后一包。”

“……”

她抬着手背擦了下眼泪，磕磕巴巴地说着：“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你那时候说不能抽，我就顺着你说了，我知道我现在这样做是坏孩子，本来也没打……”“你撒谎了也是坏孩子。”

念姝瞬间抬起头，看向了他，抿住了唇。

季杨杨看着她眼泪汪汪，眼尾湿红的可怜样，抓了下头发，从口袋里拿出她的纸巾，抽了一张给她擦了擦。然后，靠近避开了她腿上露出的肌肤，一手环过压在裙摆上，抱起她，转身单手推着购物车朝着楼下的出口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