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是没有。”季杨杨果断撕开包装将糖塞进嘴里，打趣道，“还有打火机和……”

“你再说下去，我就删了你。”念姝气恼地瞪了他一眼，拿出手机。

“别，我不说了。”季杨杨说着，看了眼她的手机，又想到了方一凡他们，“你是怎么认识他们的？”

念姝侧过头看了眼身后打打闹闹的几人，感慨道：“这里大家都好热情啊，我坐个车买本书吃个饭的，都喜欢要微信……”

所以她就来者不拒？手机壁纸都直接换成微信二维码得了。

“你这是加了多少人？”

念姝毫不在意地将手机塞给了季杨杨：“挺多的。”

“我可以看？”

“你看吧。”念姝无所谓道，“消息太多了，我好多都懒得再看了，你随便看好了。”

季杨杨低下头看着她好友列表有些沉默，像是进入了大型鱼塘，她不知道名字的就备注人头发颜色，黑发金发红发银发的像是在集色卡，N字开头清一色全是男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