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头的雪好像下进了心里,冷风也跟着灌了进来,就好像一下子让过热的大脑安静了下来。
她纵着他也纵着自己,在想什么,以身为饵,以爱为牢,让他与她拘泥沉沦于这一小方院落里,将他困死一辈子?
念姝不动声色地掩盖住眼中的晦涩,一遍又一遍地描摹过他的伤疤,丑陋又可怕却好似开出了漂亮花。
她伸出柔软的指尖收着力道,轻轻抚过,像是收起了所有的尖牙利爪,不再含着戏弄,而是小心翼翼。
宫远徵肌肉紧绷,白皙的脖颈红了一整片,他转身抓住了她的手,哑声说:“有点痒。”
“那我不碰了。”
宫远徵看到她果断收手的样子,又有点不爽了,他抿着唇,冷着脸,一把抓起她的手就往腹肌上碰。
“啊?”念姝一愣,下意识摁了摁他的腹部,抬起头望向他,“谢谢款待?”
宫远徵冷哼了一声,下巴微微扬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