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远徵半贴半蹭过她的唇瓣,却被她捏着下颌挪开。“你看啊,”
她将他的脸转向了天空,她举起手,手掌像是撑起了那片天幕。
“天是越走越亮的。”
*
有旁人在时,她总不愿意乖乖被他抱在怀里,倨傲地端着架子,仪态端庄,不紧不慢地迈着步子,像只姿态优雅的猫,扫视过她的领地。
念姝淡淡地扫过垂着头,身体紧绷的侍卫,她蹙着眉想自己在思春期时到底有没有对异性产生过兴趣,好像是没有的。
那对同性呢?
她又扫过侍女一张张俏红的脸蛋,觉得自己真的是开始离谱起来了。
为什么一定是小孩?
念姝一愣,扫过了长老院的方向,抖了一抖,觉得真是离谱他妈给离谱开门,离谱到家了。
那别的小孩可以吗?
念姝想起宫紫商那个跟废狗一样的弟弟就心烦。
果然好像只可以是宫远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