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摔疼了没有?”宫远徵忙凑近,却被她拿着枕头给顶住。“出去。”
她鬓发散乱,细软的鸦发透着热热的潮气从肩头垂到后腰,雪白的肌肤都泛着病态的红。
念姝见他不动,拿着枕头又戳了他两下。
宫远徵抽过她的枕头放好,捞起她将床铺好,将她放进了被窝里。
反应迟钝的念姝看着床帐茫然地眨了两下眼,不知道自己在干嘛,下意识地还拿起被子嗅了嗅味道。
宫远徵的眼里含着笑意:“你房间,你被子,你慌什么?”
念姝难受得很,话从左耳进从右耳出的,完全没听进去。
“睡一会。”
她将被子拉高了一点,只露出了一双眼。
宫远徵找了把凳子拿到床边坐下:“不睡吗?”
她眨着眼,小声说:“好难受啊。”
难受不等于她会乖巧柔顺,只会变成越来越糟糕的脾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