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垂眼看着她，唇间淡淡带着笑意，只是说不要弄脏他的衣袍，弄脏了回去会很糟糕。

念姝胆战心惊了一路，却不想刚进门就被他咬着耳朵说出来也没事。

她呼吸停滞，没忍住一下子就弄脏了他的衣袍。

*

占据了整个房间那般大的浴池，白烟腾腾升起。

念姝两手用力地握住了他的腕骨：“会带进来的，水好涩，一点都不舒服。”宫尚角垂眸看了她一会，将她从水中拎了起来，起身走到了边上。

“自己碰一下？”

“不要。”脸红得不行，念姝咬着唇，看都不敢看一眼。

宫尚角的话很少是询问，他打定主意的事情便很少更改，他握住了她的手往下引。

念姝瞬间脸色更红了，支支吾吾地，嘴唇抖了半天也说不出一句话来，但宫尚角也没有给她机会在说话。

“呜……抱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