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尚角看着她:“有话就说。”
对着宫尚角深色的眼睛,念姝瘪了瘪嘴,也就是抽回了手指,来表达心中的不满。
她想到房里的字帖就觉得心烦,趴在了桌子上,不想搭理人,她恨不得折了手,瞎了眼碰都没碰过,看都没看见。
宫远徵起身,还拿来了她之前亲笔留下的大作,点着她的头说:“人赃俱获。”
哈,这是可以这么说的吗?
信不信撕了它和他。
念姝往手臂里拱了拱头,皱着眉也不想搭理他,但他还老是摸摸她的头,时不时地轻戳两下。
她的怒火顺着内脏攀着喉咙而上,压不住地想暴起撕了他,真就是一瞬间的事情,感觉也没这么喜欢他了。
“远徵。”宫尚角只是说了一声他的名字,宫远徵就跟被掐断了尾巴似的跳不起来,规矩地将东西收好,重新坐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