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脏轰隆，脑中空白，他的声音都像是从天空的密云中传来，柔软却朦胧。

他小声说姐姐。

他更小声地在说他真的好喜欢她，毕竟年少，说完像是自己都有些顶不住受不了，闭上了眼不敢看她。她颤了颤，心脏被撕扯得厉害，连同喉咙都是干涩得快要冒出血来，像是小动物受了伤般的呜了一声，莫名其妙地就落下了一连串的眼泪。

他手忙脚乱地擦着她的眼泪说怎么了怎么了怎么好端端地哭了起来。

她抽噎着说我也不知道，你别问了，我真的不知道。

他说：“姐姐别哭了。”

他看起来也要哭了。

她说：“你别哭。”

随后，自己抬起手背狠狠地抹了把眼泪，直直地看着他的泛红的眼眶又说了句：“你别哭。”

他紧紧抱住了她，揉了揉她的头，没有说话。

*宫远徵的拥抱温暖又带着少年人的火气，将她抱着抱着又有点困。

她说：“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