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跳,胡蹦乱跳?
像握了只扑腾的雀儿,又像揣了窝睡着的白兔,跃动不止,又柔软绵绵。
两人你看我一眼,我看你一眼的,都红着脸,眼睛亮亮又躲闪。宫远徵微仰着头,抿着唇,轻不可闻:“要到了。”
要到了。
两人相握的手就跟炉火一样,他握握她动动地一把柴、一把柴的把火烧的更旺。
“别回……”
“嗯?”
“没事。”宫远徵小声叹了口气,漆黑的眼眸水润润,像只撒娇的小动物,他红着脸说,“我只是舍不得姐姐走。”
念姝不喜欢叹气,也不喜欢听人叹气,但他的叹气中满满的都是无奈的不舍和珍惜。
相握的手松开的时候都不会动了,僵硬的手指摆在那里的样子,就好像天生他们就该一直相握在一起。
她抬手,他低头,她摸了摸他的脸颊:“别难过了,你捏坏了我的灯,明天要赔我一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