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姝满脸泛红,喘息着眨掉眼里漫上的水汽,一边放松,一边却忍不住缩紧了一点,如果可以她都想将头埋进膝里,变成最有安全感的一团。
“你你你!”嗓子发涩到说一句话就像枯木一样断裂,“搞什么……”疯掉了吧,之前那样不是很好吗?
她扭了一下,挂着眼泪,还没转头,就被摁住后颈,牢牢地卡在了榻上。
“相柳?相柳!”
“说过吧,”相柳压低身体,咬了下她凸起的肩胛骨,“那种程度已经不够了。”
那也不需要到这种程度吧,完全就是南辕北辙,完完全全两个不同方向。
“试试。”
有给过机会拒绝吗?
应该没有,可能射箭的时候就打定主意了吧。
但是这种感觉很不对,念姝动了下脖子,在他的掌心下转过头来,她茫然转头,瞳孔猛震,乌色的眼眸中泪水跟珍珠一般滚落,断断续续地说不出话来:“嗯……你、你……”太凶残了,完全是想象不到的画面,冲击大到她瞬间抖得更厉害了,比起刚才还以为要换个位置,现在这种情况真的是人能做出来的事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