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
他好像低声说了几句脏话,念姝有些微愣,她不敢相信干净冰冷到极致的相柳也会骂人,她还以为“蠢货”、“笨”之类的就是他匮乏语言的极限呢。
相柳的目光跟随着那些浑浊的水珠划过满是红印的肌肤,流过银白色、繁复神秘的咒纹,掉落在了早就一塌糊涂的垫子上。
他捏紧了她的腰,因为兴奋而紧缩的瞳孔几乎又收缩得更加紧,像是一根细细的针,
***到红眼的凶兽低语道,
“别死掉了。”
她咬了下指节,摸了摸他紧实的腹部,倒像是真的有些担心他不节制的身体,说起来却是挑衅一般的话语,又不确定地回答:“你、你也是?”
这是发情期吗?
这简直是要命期。
不用太大力,相柳只是轻轻地碰了一下,粉红的肌肤立马转深,就变成了深红带着水光的色泽。
他刚将她的头发束拢起来,又散了一身,但他也懒得再管这些小事。
她的头被顶得差点撞到床头雕花的栏杆上, …………略………………*……
花苞一般粉嫩的脚趾受不了得缩了起来,更不用说细白的手指简直用力到指骨发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