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相柳睁开眼，低头注目过来：“你拿什么来换？”

她对上了他的眼睛，声音很轻有点气弱，像是在打商量，还带着写甜腻腻的鼻音：“亲一下可以嘛？”相柳突然偏过头，他的皮肤白，红起来就很明显，他像是把什么吞了下去，喉结上下移动了一下：“……”

“不说话就是默认同意啦。”念姝凑过去，把他的头又转了过来，很快地亲了一下。

也许，可以再对他得寸进尺一些的吧，只要是她，更加过分的要求他也会去做，他都会答应她的。

相柳咬了下牙，收紧了手指，刚要有动作，就见她一脸严肃地坐好了：“来吧，我准备好学了。”

相柳：“……”

念姝看他不动，狐疑道：“你不会是要耍赖吧。”

“……”相柳轻微地蹙了下眉，“手。”

“……哦。”念姝在他的示意下，把手递了过去。繁复、诡秘莫测——

乱七八糟，什么玩意。

念姝的眉头越拧越紧，紧到小圆印都变得皱皱巴巴，下一瞬，她骤然就泄了气，缓慢地扇动着眼睫，收回了手：“学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