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姝接过小贝壳，又往头上放，小声嘟囔：“你明明能跟上我的。”

相柳沉默不语，只是侧过脸看着她，牵过了她的手，紧紧握在掌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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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海里是适应了，但回去的滋味并不好受，浑身湿透的念姝感觉全身每一根羽毛都已经被海水浸透，她半身泡在水里，半身趴在礁石之上。

“相柳——太阳晒晒我是不是就可以结出盐来了。”念姝将在阳光下白得生光的手臂举起，“然后，抖抖翅膀是不是就跟下雪了一样。”

她眯着眼，笑得开心，微弱的浪潮一下下打在她的后腰上，青蓝色的衣衫像是水中绽开的花朵。

坐在礁石上的相柳盯着她手臂上青红的瘀痕看了好几眼，摊开掌心，递了过去。

念姝刚将手搭上他的掌心，又迅速地收回了手，笑着：“我自己能上来，还不用灵力。”

相柳闻言薄唇微勾，收回了手，将手搁在曲起的腿上，闲适地看着她。

念姝眨了眨眼，撑着手像是要从水里跃起的样子，实则运起灵力将水泼向了相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