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轻声哄道：“别闹了念念，睡觉吧。”

“……杨澄，我还没准备好。”

她的声音奶奶的带着无措，杨澄也有些无措地说道：“没事啊，这有什么……”

“我可以帮你，像……”杨澄呼吸一滞，把手臂往下沉了点，仍由她的牙齿没收住力地咬在手臂上，堵住了她未说完的话。

他叹了口气，哑着声音道：“饶了我吧，念念，你就当我不行了，快睡觉。”

“唔唔——”

杨澄见她这样只能抬起了手臂，随意地放在床上。

念姝犹豫地瞥了一眼他，小声问道：“你会坏掉吗？”

杨澄一愣，又将手臂挡在眼前，散漫地笑了两下，懒懒道：“要坏早坏了。”

“那……”

听她还要再问些什么，杨澄出口打断道：“你要是再不睡觉，我真的就要考虑再做点别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