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闻樱进厨房的时候，抬头顺着之前的位置看过去，看到了一只白皙的脚，她平淡地又说了一声：“念念，妈妈跟你说过不要坐在楼梯上了。”

孟宴臣立马就看到了楼梯处，有只漂亮的脚抖了下，瞬间消失在视野中。孟宴臣握紧了下拳，压下心中的燥郁，在沙发上先坐了下来。

过了一会，念姝又握着栏杆偷偷地向下望去。

她的哥哥看着外面的绿植，孤独又沉寂，连阳光洒在他身上都是落寞的。

念姝抿了唇，没忍住还是下了楼，跑向了他，但再看到他眼底又亮起的光时，骤然停下脚步，她小心翼翼地笑了下，转身在离他最远的凳子上坐下。

孟宴臣看过去的时候她就撇开眼神，他不看她的时候，她又偷偷地看过来。

过生日时，倒还是听话地坐在了他的旁边，察觉不出异常地开开心心为他庆了生。

***

“念念，到底怎么了？”在许沁和孟怀瑾先离开后，孟宴臣拉着念姝一起上了楼，“是哥哥那天的话太突然了吗？”

“是太突然了。”念姝犹豫了一下说道，突然得她心脏都暂停了，这种感觉比哥哥跟自己做糟糕的事情时还要罪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