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她一说,宫羽落只要咬了咬牙,点了点头,“知道了。”
友儿抓住了他的手,而在友儿温暖小手的安抚下,宫羽落的身子也逐渐放松了,不再那么僵硬。
“官管家,之前的下人留下来多少人?”友儿出声询问。
“回路姑娘,之前的下人只留下来十余人,加上这五十人,与我和账房汪智达,此时王府下人一共六十八人,如若不够,明日再叫伢子来。”
友儿挥了挥手,“够了,可以了。”而后,声音又提高几许,“这里是王府,不是普通家族院子,你们都是签了卖身契的人,而且是终身卖身契,如若随意将王府内的消息传到外面去,一旦发现,乱棍打死,无论男女,听清楚了吗?”
“是,路姑娘。”下人们齐声回答。
友儿点了点头,自己不会做这些下马威的时,吓一下就够了,转头,“王爷,您有什么要交代的吗?”
宫羽落摇了摇头,“全听友儿的。”
“好,接下来就要劳烦官管家了。”说完转向宫羽落,小声的说,“王爷,那我便出府了,天黑之前定然回来。”
宫羽落很不舍,最后还是咬牙放了友儿离去,友儿便是在宫羽落的恋恋不舍中走到正门,在守门下人与侍卫的见礼下,大大方方的迈过门槛,走出门外。这是第一次,友儿从王府正门出来,不用番强,稍微还有一些不习惯。
不过到底是去找段修尧还是去找蔡天鹤呢?
不知不觉,友儿又走到了那岔路口,向东,便是蔡天鹤,向西,便是段修尧。
如若是往常,她会毫不犹豫的选择蔡天鹤,但是一想到之前的段修尧……她有犹豫了,一跺脚,男人太多原来也麻烦,最后咬牙还是找了蔡天鹤。
又是那熟悉的院墙,熟悉的大树,友儿一个纵身跳了上去,看到蔡天鹤的房门和书房门都紧闭,难道没在家?他所在的院子毫无一人,友儿飞身下去,轻轻敲了敲门,没人,再敲了敲了书房的门,还是没人。
长长舒一口气,原来真没在家,真是解决了一个大难题,蔡天鹤不在家,他去找段修尧心中就舒服了很多,最起码对蔡天鹤不会太为愧疚。
结果是出乎意料的,原来段修尧也不在家……
友儿懊恼,如果这古代有移动电话就好了,就不会这样折腾自己不值钱的狗腿了。友儿一边走着一边抱怨,还好自己有内力,不会像一般姑娘家那样走走便累,如若这是在现代,跨区地跑,早就累趴下了,但有内力的自己还是精力充沛,实在不可思议。
……
当友儿回到王府之时,天已经蒙蒙黑,就算是内力深厚,在人前也不敢用轻功,只能用两条腿一前一后的走,这样走下来,也十分疲惫。她去了哪?自然去城郊找了户还算不错的人家,交了一些钱,弄一个“实习基地”,仅此而已。
“友儿你回来了?用过晚膳了吗?”还未到主屋,宫羽落便直接冲了出来,见到友儿就如同在家呆了一天的小狗见到主人一般,透明的狗尾巴摇得欢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