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他想说:天鹤小美人,这些都是做戏,你不要当真,本王的心永远是你的。
蔡天鹤一直愣愣地盯着路友儿,此时已经管不了在皇上面前是不是失态了,而友儿一直都是低着头,她没脸见蔡天鹤,心中暗暗祈祷蔡天鹤一定要耐住性子,自己马上会找时间把问题解释清楚,看来昨天夜探段府今晚要夜袭蔡府了,蔡天鹤家世代为官定时在东北方向,昨天西北今天东北,友儿满后背汗,何时自己和这梁上君子干上了?
“好了,羽落,你与路姑娘退下吧,朕和天鹤有事要说。”皇上下了逐客令,友儿便一把拉住对蔡天鹤恋恋不舍的宫羽落走出御书房。
“你住手,女人,你干什么?”宫羽落十分不满地甩开路友儿的手,嫌恶地在自己身上擦了一擦。
“干什么,自然是回府,人家皇上和蔡大人要谈正经事,你能听懂?”她才不要这宫羽落色迷迷地盯着蔡天鹤呢,她……吃醋!当然不是吃着宫羽落的醋,而是蔡天鹤的,有别人虎视眈眈盯着蔡天鹤她就不爽!
转念一想,她已经有了宇文怒涛和血天,还有……算了,也算段修尧一腿,她已经有三个男人了,为什么还惦念着蔡天鹤?难道这就是传说重的吃着碗里的想着锅里的?
“路友儿,你找死,给你点甜头你就不知道北了,我可是堂堂兰陵王,是亲王,你就是一个身份不明的丑女,你凭什么这么管我?”
路友儿心下一惊,现在还不是和宫羽落撕破脸的时候,未来的计划还有他的份,赶忙堆起笑脸,那声音又是轻轻柔柔的,“王爷,您误会友儿了,友儿并无取笑王爷的意思,友儿的意思是说,他们谈一些国家大事王爷插不上嘴,不过今日插不上不代表明日不行,我相信王爷在不久的将来,不光是在御书房里能侃侃而谈,就是在那朝堂上也能得到文武百官的赞叹。”
“路友儿你还说不是在嘲笑本王,你认为本王真的怕了你?就算是现在本王杀了你皇兄也不会把我怎样的。”宫羽落面色羞红,侃侃而谈?文武百官的赞叹?他做梦都想要,不过这话说出来就有些可笑了。
友儿赶忙走过去轻轻拉起宫羽落的袖子,而后者猛地一甩,“哼。”
“王爷,您真是错怪友儿了,友儿嘲笑您也没什么好处,未来我们可是一条船上的人,友儿自然希望王爷能好,能威风,能在朝中立足,能被广大百姓所喜爱,这样我这个兰陵王妃出门也有面子不是?”
“哼。”
“王爷,其实刚刚友儿的意思是,友儿又主意让您三天之内便在京城美名远扬。”友儿狗腿似的追到宫羽落面前。
宫羽落回过头来瞪了她一眼,“美名远扬?说的轻松,你真以为本王是傻子?本王现如今在外什么名声你以为本王不知?”
“王爷,如果友儿让您三天之内在京中美名远扬,你会给友儿什么奖励吗?”友儿神秘兮兮地对着宫羽落,可以后者根本不信,一个甩手就想皇宫大门方向而去。
友儿不气馁,赶忙追上,“如若三日内王爷美名没传播出去,我路友儿就上吊自尽,如何?”
宫羽落突然停下,一个转身,“你以为本王会不忍心让你去死?”
友儿摇了摇头,“我去死,估计王爷根本连眼睛都不眨一下。”他那么多男姬玩够了就给蓝领,他能心疼人命就怪了。
“你不想活了?”宫羽落突然觉得面前这个女人是疯子,让他美名远扬?都不如在京中来个屠城容易一些。
“当然想活,小女子的命金贵的很,哪那么容易说放弃就放弃,不过我的主意定能让王爷改头换面,虽然不能马上改变百姓对王爷根深蒂固的看法,不过初步改观肯定能办到。王爷您应该知道,冰冻三十非一日之寒。当然,再厚的冰也能融化,只要用那铁杵磨针的功夫罢了。”
宫羽落来了兴致,改变形象?他一直都想改变形象。
他就很奇怪,除了对将几个男姬送蓝领试毒外,他宫羽落绝对没欺男霸女,当然他只是霸男而已,却从来不做那些逼人到死地的勾当,像他这样不欺诈钱财勾搭官员的好王爷真是少,为何就莫名其妙落个恶名?
“嘿嘿,友儿你说说看,你有什么方法?”宫羽落一改刚刚的恶态度,对友儿开始殷勤,友儿也很给他面子,装出一副受宠若惊的样子,“王爷,这里是皇宫,不是说话的地方,我们回王府说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