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被人吊起来,双手双脚全都用粗长的钉子钉死在墙上,双脚下画着一个法阵,鲜红的不似朱砂的颜色。
江止捂着嘴退后一步。
后背装上什么东西,一只苍白的手搭上他的肩膀。
微哑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却又不是对着江止说。
“父亲,你另一个儿子来见你了。”
听明白这句话的意思,仿佛有一张大手凭空出现捏住了江止的心脏,不断挤压、挤压……
他的胃沉了下去。
“什么……意思。”
有一瞬间,江止怀疑自己是不是听不懂中文了。
然而鄢行月不给他任何逃避的机会。
伸手拽着他的领口将人拖到了那具被死死钉在这里永世不得超生的干尸面前。
“你不是一直想知道自己的亲生父亲是谁吗?”
“我带你来看他了,不用谢。”
江止被他拽的,原本毫无血色的脸整个涨红起来。
“你———”
奇怪的味道直往江止鼻子里钻,熏的他胃部一阵翻滚。
也是这个时候,他直觉有什么会颠覆自己三观的事情将要发生。
多种刺激下,等鄢行月将人拖到干尸面前时,江止已经晕了。
看着闭着眼,脸惨白的像鬼一样的江止,鄢行月松手将人丢到了地上。
‘咚’的一声,光是听着都觉得后脑袋瓜疼。
鄢行月轻声嗤笑,眼神含着浓浓的讽刺看向面前的——干尸。
“看到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