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瞬间,宝螺就顿时感觉不妙了、不会吧,不是吧,难道真是她不小心闹起来的火灾?
心虚后悔愧疚彷徨,在心头一锅炖的,都快把她给整糊了。
她忐忑的拉着宝螺的手,去找老家主。老家主这些天都待在老宅里悠哉悠哉的,见宝螺来了,还和蔼的给急的流汗的她扇扇子:“跑这么快干什么,你爷爷不会长脚跑的。”
宝螺攥了攥手心,忐忑的问无患子树那边闹的火灾怎么样了。
老家主叹了一声:“哎,不太好,要出事了。”
“啊,什么事?”
“你小孩子不懂,但对我们司家来说不是什么好事。”
宝螺心里咯噔了一声,只觉得自己就是个灾星,怎么到哪里都闹火灾。一年前明月区回安街闹了火灾,死了那么多人,这一次又闹火灾了。
“为什么会烧起来啊,”宝螺硬着头皮打听,还妄图找出和自己无关的证据。
可老家主却说无患子树闹火灾就是因为火柴棍,宝螺这下没法侥幸了,就低头认错,涨红着脸说:“是我,我就是和弟弟在哪里玩棍子游戏,没成想就起火了。我走的时候都好好的,哪里知道就——”
宝螺心里的自责都随着眼泪,溢出了红通通的眼眶,可怜兮兮的很。
老家主却是不像以前那样心疼她,给她擦眼泪,而是仔细的问她玩火柴棍的过程。得知是司星辰挑的头,老家主就诧异的挑了挑眉毛,多瞧了司星辰几眼。
司星辰倒不怕被他看出什么来。两三岁孩子的皮囊,给了他最无辜的保护色。谁能想到他这么大的孩子会有坏心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