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太禽兽了,怎么办。
司玄夜心痛地斥责自己,然后抿着唇,又迅速的低头,快步出了门去。
屋内,宝螺被他揉的都变成红烧鱼了。
她其实怀疑他是想继续做下去的,只是不知道从何下手。
毕竟,她现在是条鱼。
下面是鱼尾巴,想继续也继续不下去了。
宝螺被他欺负的头晕,胸口还有些气闷,之前每次她想张口说话的时候,她的嘴就被他给堵上了。
此时她的唇火辣辣的疼,好不容易缓过气来,她就从鱼缸里坐起来,朝门外的司玄夜大骂:“你不是人啊,你连鱼都能下嘴!鱼唇都要裂了!”
门外的司玄夜没回头,耳背往下蔓延浅粉色。
他由着宝螺叽叽喳喳地闹,这样闹,总比没的闹,安安静静的强。
他看着镜仙司宏大,镜仙收回吃瓜的视线,低头回禀:“家主现在就在楼下,等着见人鱼小姐呢。”
司玄夜面色不变,看了镜仙一眼,要他看顾宝螺,然后就自行下了楼,去见家主。
宝螺在门内,骂了司玄夜半天,见他没点反应,一口气差点没喘上来。
这世上怎么有这么随便的男人!
女人在他面前脱衣,他立马就从了!
这要是换别的妖艳贱货在他面前这样,他岂不是也要扑倒别人。
宝螺越想越肝疼,转而骂佛骨志恶起来:“要不是你要我隐形,也不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都怪你!”
佛骨志恶:【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我提醒你哦,你现在是佛门中人,要是破了色戒,你可是要受罚的。】
【说谎是烂尾巴,破色戒可能就是全身都烂了。】
宝螺哆嗦了一下,又幸好自己现在是美人鱼状态,就是想破色戒也不容易。
好险好险。
这时,门外进来了一个高大有点胖的男人。
宝螺只觉得他眼熟,并不认识他,只是问司玄夜去了哪里。
负不负责还在其次,至少不能吃了不认账吧。趁机给自己谋点福利总行吧。
比如,她不想睡鱼缸。
鱼缸哪有大床舒服。
镜仙·司宏大扫了宝螺一眼,就立马笑嘻嘻的道:“九爷自从失去了丝丝小姐以后,这一年身边就没少过红颜知己,你不过就是其中一个,所以别以为自己有多特别,被吃了也就被吃了,别想恃宠而骄,老是问九爷的下落。”
宝螺沉沉的看着镜仙·司宏大的脸,“哦,他身边一年就没少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