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讲机的老师还在催:“怎么教室还在大声喧哗,快处理了。”
长舌傀器沉默了下。
沾满了血腥的手指,犹豫不决的在肚子上比划了许久。
似是在犹豫,到底要不要开挖。
不过最后,长舌傀器也不舍得对自己这么残忍,白影一闪,肚子里就怀揣着手机,就这么‘咕咕咕咕’叫的走了。
走的冷酷血腥,走的迅如闪电,走的‘咕咕咕叫’。
这长舌傀器不过就是出场了不到三十秒,却极为的震撼人心。就算长舌傀器离开了十分钟这么久,都没有一个学生敢动弹。
全部都僵住了身体,躺在地上,一点衣服和地面摩擦的声音都没有。
生怕闹出一点动静,就把刚才的长舌傀器给引来了。
在这让人窒息的长久寂静中,宝螺捧着夫子鬼的白胡子,在那里出神。
她现在是小纸人状态,以前总是听司玄夜说,纸人沟通阴阳,她总是听听就过,并不怎么在意。
但是没想到,今天她不过就是拔了夫子鬼的白胡子。
夫子鬼的白胡子并不是实体,而是阴灵之气幻化而成。
此时在宝螺的手上,那就是冰块入火炉,阴灵之气迅速的融化成了冰凉的阴气之水。
渗透在了小纸人的身上。
也就是这一刹那的工夫,宝螺的眼前出现了许许多多的幻影。
那些幻影都是夫子鬼的过去。
夫子鬼是几几年出生的,家里是做什么的,父母是怎么打他,逼他念书去每年科考的。
全部历历在目。
她就在这须臾间,像是变成了夫子一样,感应到了他的出生到死亡,再到刚才的所有经历。
可以说,夫子鬼的私房钱,还有宝贝藏在哪里,在她这,都不是秘密了。
这位夫子生前,就是个普普通通的读书人,本是做生意的料,却被家人逼着去考科举考秀才。
这下好了吧,考了八十年都没考上,最后还在赶考的路上,经过了这座陵墓,被扮成鬼的盗墓者,害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