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个侄子这次憋不住了,直接尖叫了起来。
就像是办了尖叫大赛一样,一个比一个叫的响。
“鬼啊!”
“啊啊啊鬼啊!!”
宝螺嫌弃的撇了撇嘴。
这七个侄子刚才问了笔仙一堆问题,她全听见了。
这些男人觊觎她手里的财产,简直罪无可恕。
那些钱可是宝螺拼了性命换来的,他们就想夺走。
真是不自量力。
宝螺成心吓唬他们,故意在他们面前转圈圈,给他们看看自己残缺的纸人身体,然后幽怨又哀戚道:“我的手呢,我的脚呢,怎么长你们身上去了,你们快点把我的手,把我的脚还给我。”
七个侄子听见那诡魅阴森的话,听的心口发凉,就抱成了一团,紧紧闭上了眼睛,鬼哭狼嚎道:“急急如律令,唧唧复唧唧……”
“阿弥陀佛阿弥陀佛,救我你就是佛。”
宝螺见他们吓的缩成一团,嘴角撇了撇,就略过他们,用膝盖走路,走到笔仙的笔旁边。
笔仙的笔长的平平无奇,就是一支老旧的钢笔。
不像是近几年产的,像七八十年前用的老钢笔。
看着厚重,破帽盖,生锈的钢管笔身,很有年代感。
宝螺现在没有小手手,她没法用手捡起来笔,但是残疾人身残志坚,还是可以用嘴叼起笔。
只是她张了张口,看着那地上的钢笔……
钢笔破旧的感觉很脏,她鼓起勇气了很多次,依旧没法下口,就叫尸王老舒给她捡起来。
尸王老舒一直就在门外,进来的时候见到七个侄子要偷溜,尸王老舒图省事,就直接把他们衣服偷光了,就不信他们身上光着还会跑。
七个侄子感觉身上一凉,就发现衣服没了。
他们什么也没想,也没叫,衣服没了没关系,人没了那才是大事。
他们被吓得只想快点跑,也不管有没有衣服了,反正现在也没小孩子在场,溜也是溜给鬼看。
他们就这么直接了当的光棍的跑了。
尸王老舒捡起笔仙的笔,回头就发现七个男人裸奔跑了,忙和宝螺深痛恶觉道:“这些男人太没素质了,大半夜的竟然裸奔,伤风败俗,伤风败俗啊。”
宝螺无语了,那脱人家衣服的尸王又能好到哪里去。
她以前怎么不知道尸王竟然还有偷衣服的癖好。
别是跟牛郎傀器学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