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司玄夜抱宝螺去新房……
这不明摆着,秦屹会吃醋吗。
宝螺立马摇头:“不行!”
她头上还戴着些珠串,随着她摇头而肆意摆动。随意披的后盖头更是掉下来了。
贾家婆娘赶紧给宝螺戴回去,还语重心长地跟宝螺解释:“你一个外来的要入乡随俗,反正又不是给别的男人抱,是自己舅舅有啥好害羞的。还有,记住了,新娘子要戴好红盖头,别自己掀开,自己掀开那就是以后都得靠自己,靠不了男人。你还要哭,这叫哭嫁,你要哭的越凶越好。”
宝螺真嫌事多,就是做个假婚礼而已。
还是农村套路深,结个婚都要折腾半条命去了。
贾家婆娘郑重道:“你演的不像就假咯,说不定就骗不过红英那娃子,不把红英骗出来,你们这不是白折腾吗。”
说话间,贾家的人就一拥而上,推着司玄夜赶紧把新娘子抱走。
司玄夜沉默地朝宝螺伸出了手,将宝螺从车上抱下来。
宝螺靠在男人怀里,感受到一衣之下,坚硬又火热的胸膛。
还好红盖头给力,盖住了一切尴尬。
宝螺被男人拥着,总觉得哪哪不对劲。
以前也不是没被司玄夜抱过,那时候她还没这么别扭呢。
今天怎么这么奇怪。
电光火石之间,她顿悟了。
以前她以为司玄夜没主的,被他抱一下也没什么心理负担。
但是现在名草有主,她再这么亲密,可不就对不起秦屹了吗。
她得离司玄夜远一点。
她就用手扶住了司玄夜宽阔的肩头,撑起自己的身体,离他远了些,低声道:“装舅舅上瘾了是吧,放我下来,我自己能走。”
司玄夜今日无口,直接沉默是金,把宝螺当成了被子,他就心安理得的抱着走了。
宝螺还想下来,贾家婆娘们就按住了她,还在她脸上掐了一把:“娃诶,哭啊,哭嫁啊,要哭的响亮!”
宝螺无语了,要哭是吧。
“哇,红英婶婶,你怎么没来参加我的婚礼,你死的好惨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