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大一点的农村,村口到家门口有不短的路程。
这一下车,还不知道要走多远呢。
虽然说现在新农村新建设,进村的路铺了水泥地,但是因为下雨了,村路被黄泥巴混合的水淹了。
现在地上黄泥稀巴烂,踩在上面就觉得脚要陷进去了。
汪和尚指着前面道士开的车,很是不平地道:“刚才那群道士开的车能进去,怎么我们的车就不能进。怎么着,你们看得起道士,就看不起和尚吗?”
朴实的村民被问懵了,看着汪和尚的光头,“你是和尚?”
汪和尚道:“对啊,我是何商。”
村民们互相看了几眼,他们不想趟佛道之争的浑水,就跟他们解释,“不是因为和尚的原因,而是你们不认识村里的路,我们得领着你们过去。”
汪和尚直接道,“哪里需要那么麻烦,来一个人上车,坐车上给我们指路不就行了。”
村民们往车上看了一眼,“你们车上都坐满了,没地方坐啊。”
“这有什么,”
宝螺伸手将坐在驾驶位上的吉祥物——纸人墨镜司机放了气。
等纸人瘪掉了,她就折好了,放在她和司玄夜中间,转头就扬起下巴,示意村民们上来。
村民们亲眼目睹了一个活生生的人被折成了一张纸……
“啊!鬼啊!”
“鬼,肯定是红英又来了!”
“跑啊!”
“前面的道爷等等俺!”
转眼间,村口就没人了。
就落了锄头、犁耙、大叉子在地上。
宝螺有些傻眼,“诶跑什么啊,跑了谁带路啊。”
司玄夜面无表情地别过头,用手抚着额头,不忍目睹。
汪和尚已经吓得贴在了车窗上壁虎,他朝宝螺吼道:“这司机不是人,你怎么不早说,吓死我了。”
只是刚吼完,汪和尚就感觉丝丝的舅舅朝自己看了过来。
那目光有着不悦,似是分分钟就想把自己赶下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