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鹤亭被她盯得心口火热,背过身去,每一处都彰显着对她的兴奋与喜欢。
快速洗完,他扭头看向她,“我要起来了。”
“嗯。”
宋云枝点头,等他站起来。
申鹤亭眉心突突地跳了下,骨节分明的长指搭在浴桶边缘,侧了下头,语调和缓,“娘娘的意思,是想看臣?”
见他就这么大大咧咧地站起来,宋云枝反应过来,立马转过身去,“申鹤亭!”
“臣在。”他穿上衣裳,从背后拥住她,“臣还以为娘娘不会害羞。”
宋云枝拍开他的手,“穿衣裳,别冻傻了。”
申鹤亭弯腰将她打横抱起,“天黑了,睡觉。”
......
蜡烛在帐篷上倒映着火光,阿福撑着下巴坐在帘帐外面,竖起耳朵,听着里面不可言说的对话。
“申鹤亭,这能行吗?”
“应该行。”
“是不是有点小了。”
“不小,刚刚好。”
屋内,申鹤亭硬是将小了一圈的护膝套在自己腿上,叉着腰,有些随意地走到帐篷门口,“阿福。”
“九千岁,您怎么出来了!”阿福连忙站起来。
申鹤亭不着痕迹地撩了下衣摆,“你戴护膝了吗?”
阿福立马机灵道:“奴才的护膝还是去年的,不知道丢哪儿去了,大人您的可真好看,瞧着甚是暖和。”
“贵妃送本官的。”申鹤亭满意地丢了袋银子给他,“没人送就自己去买。”
“好嘞,谢大人!”
阿福笑嘿嘿地接过,熟练地将银子揣进怀里。
看到男人显摆回来,宋云枝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
申鹤亭爬上床,凑过去亲了亲她的脸,眼眸明亮,“枝枝,我喜欢。”
“快脱下来,我明日给你改大点。”宋云枝忍俊不禁道。
申鹤亭不愿意,宋云枝揪他耳朵,“快点。”
“哦。”他老老实实地应。
见宋云枝凑过来,他伸手将人抱住,低头吻过去,“小哭包,我说的是喜欢你。”
“嗯?”
“再哭一次吧。”
他拉起被子,倾身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