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云枝摇摇头。

“那你跳海做什么？”男人眉心拧紧，低头看向她脏兮兮的小脚，拿起旁边的毛巾给她擦，“为什么不穿鞋？”

宋云枝缩回脚，嘴里憋出两个字，“不、穿！”

裴星洲动作停顿住，惊愣地抬起头，“小哑巴，你能说话？”

“你才、小哑巴！”她漂亮灵动的眼睛瞪他。

不会说可以学，之前只是懒得学。

但是现在语言障碍严重影响到她的自由了。

轻软的声音悦耳好听，裴星洲眸光闪了下，重复问道：“为什么不穿鞋？”

他修长的指尖扣着她的脚腕，用毛巾将她的脚底擦干净，不肯放过一丝一毫，像是在对待一件珍贵的宝物。

“不喜欢。”

她现在走路都走不太稳，还让她踮起脚走，难受死了。

“喜欢什么样的？”

指腹摩挲着她的脚背，裴星洲神色专注，是难得的有耐心。

宋云枝抬脚轻轻踹了下他的小腿，“你的。”

腿部蓦地绷紧，裴星洲呼吸微沉，扣紧她的小脚，“为什么跳海？”

“玩。”

“......”

还是不太想得开。

裴星洲不再问，脱了鞋让她踩着，低声严肃道：“以后不许光脚走路。”

他很有病，总是盯着她的脚做什么？

宋云枝不说话，穿着大版的拖鞋，哒哒哒地跑出去了。

裴星洲追上去，目光紧紧地盯着她的脚。